运河船队的辎重营一个标,其余的人马都拉进城了。
在周主薄的“操心操力”下,将士们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气氛好不热烈。
“叭”的一声,魏公公敲开了酒坛上的泥封,给自己的酒碗中倒了满满一大碗,然后举至齐腰处于众部下说道:“这老话说咧,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诸位于全城大乱之中奋不顾身来救咱家,咱家也没别的话与各位说,就一句,今儿吃好喝好,完事都来领钱花!”
众部下端着酒碗,闻着肉香,又听公公赏钱,自是精神大好,哄然叫好。
魏公公摆摆手,示意大家伙先安静,他略微有些激动道:“昨夜之事,终叫咱家明白件事,这世上最亲最爱之人,就是你们咧!”说完,感慨一句,“岂曰无依,与子同袍!”
众将不大听的明白啊,因而没人配合。
魏公公脸颊抽了抽,把酒碗一捧,喊了声:“行了,说那多做什么咧。从今天起,各位与咱家就是生死与共的一家人,有咱家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大家喝粥,有咱家的屋子住,就不会让大家淋雨,有咱家的女人玩,大伙就得有女人玩!”
众部下听了这话,先是集体一怔,然后哄笑起来。
七舅姥爷郭癞子笑的最厉害,就差眼泪笑出来了。
只亲姐夫王有福好不心酸,自家这舅子怕是这辈子都不知女人啥味咧。
“笑啥咧,有啥好笑咧?”魏公公拿眼一瞪,继而展颜哈哈一笑,笑骂这帮部下,“怎的,你们能有婆娘,咱家就不能有了?”
“不是不是…”曹文耀连忙摇头。
伍福铭在那干笑。
“我说二呆…咳咳,公公咧,你昨个玩女人?”说话的是郭七癞子,他老人家真想的开,净往外甥孙伤口撒盐。
魏公公也不恼,嘿嘿一笑:“舅姥爷,孙儿怎个弄女人,难道还要脱了裤子告诉你咧?不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