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每年租金可是十分可观的。
每到月底,左安门进出的马车就会多起来,住的久的人都知道,那是城里派来收租的。
这要是叫顺天府和兵马司拆了,那得砸了多少人饭碗,断了多少人财路?
更不提,有很多房东是宫中的公公。
顺天府和兵马司真敢强拆,转眼公公们就能到皇帝那哭诉,到时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于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魏公公也觉这城外太乱,想当初他刚进京时,就觉这种城中村十分的不好,甚至于产生了将来借用二叔的权势搞房地产开发,给大明朝的首都好好规划下。
现在,事太远,没兴趣。
要说对这左安门外,魏公公其实是有着无比亲切感的,前世他就特别喜欢出入各种城郊结合部,从中寻找需要安慰的寂寞之心。
很多时候,廉价的才是最高尚的。
因为,大众是贫穷的。
这世间,唯有为人民服务,才是人民群众津津乐道的好事。
咱家可不能带有色眼镜看待那些人。
魏公公的视线从那些拉客的“黄牛”和皮条客身上挪到了后面。
“公公,不远了,您…您知道地…”
胡广和沙千刀捂着猪头,龇牙裂嘴的赔着笑。
“咱家知道什么?”魏公公不爱听这话,把眼一瞪。
“是,是,小的这就前面带路,管保叫公公抓到那祸害精。”胡广生就凶神恶相,说到“祸害精”三字更是咬牙切齿,看着真是替魏公公的遭遇痛心、气愤。
沙千刀也是路见不平,一定要拔刀相助的模样。
魏公公嗤鼻一笑,懒得听这两倒霉蛋废话,他可是憋着一肚子劲要找那潘寡妇算账呢。
那娘们坏的不是规矩,而是人心!
更是坏了他魏公公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