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势者,小人也,君子岂需他人说话,大贝勒说是不是这个理!”良臣突然起身,重重拍了下桌子,发出“叭”的一声。
正沉浸在不妙代入感中的禇英被惊醒,一脸愕然的看着魏良臣。
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良臣很是失望,他说了半天废话,讲了半天故事,可就不是为了引出这句震骇之语,直达人心之言么。
禇英的反应当也是重拍桌子,大声附和。因为,他大贝勒不就是那个袁术么。他之所以完蛋,不就是因为他的二弟比他会造势么。
有关禇英之死,无论哪方面的史料都指向了代善,五大臣之流不过是顺水推舟,借刀杀人而矣。
若无代善这个二贝勒联合诸弟出面首告,五大臣这帮奴才又哪里敢和主子明着来。在建州,主奴等级可是无比森严的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哪怕这奴才功劳再大也是奴才,同理,主子再无能再有过错也终是主子。
良臣要给禇英当老师,他要告诉这个学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达不到建州内乱,也要弄死代善,最好一箭双雕,两人来个同归于尽,皆大欢喜。
偏这学生竟然对此无动于衷,没有给出良臣期望的反应,这如何不让良臣觉得自己明珠暗投,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般。
好在,良臣发现禇英不是没反应,而是真的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于是,良臣又以慷慨激昂的语气再次重复了先前所说。
这下,禇英有反应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手势,更没有任何动作,但却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嗯”声。
嗯了就行。
良臣满意的重新坐了下去,火候未到,还需小火煮上一些日子才行。不是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这么大的事也不急在一时,总要禇英好好消化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那袁家兄弟尽管不合,各有优势,可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