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木之围,不解而解。”
“万一大伯定要攻城呢?”
“阿尔通阿,你要记住,做大事者,首先须要沉得住性子,万不能急燥。你大伯兵马是强,手下也多,可在我眼里,何和理、额亦都、费扬古他们不过都是匹夫之勇,没有什么可怕的。禇英、代善还有莽古尔泰血气方刚,历练还不够,撑不住场面。所以别看你大伯现在威风,”舒尔哈齐顿了顿,很有信心的又说道,“但只要朝廷大军一动,你大伯除了请罪,别无它途。”
阿尔通阿点头道:“那我见了大伯怎么说?”
“就说都是我的错,只要他肯放过我黑扯木,我愿意去黑图阿拉向他赔罪。”说这话时,舒尔哈齐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阿尔通阿犹豫道:“这样能行?”
“有什么不能行?我从开始到现在,可曾公然号召族人反过你大伯?”
“这倒是没有。”
“人要脸,树要皮,我都被赶到黑扯木来了,建州上下那么多眼睛看着,你大伯难不成真要对我赶尽杀绝不成。他就不怕寒了族人的心!...建州能有今日,有我舒尔哈齐一半功劳!...你只管放心去,你二叔穆尔哈齐也未必愿意你大伯对我下毒手。”
阿尔通阿听后并不再言语,应声就要带人出城。舒尔哈齐却又吩咐他:“带上你二弟阿敏,他和代善等人关系好,关键时候说不定有用。”说完,眉头皱了皱,颇是不快道:“阿敏这几日怎么回事,跑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影的?”
“二弟性子贪玩,说不得又去猎虎了,我马上叫人去找他。”札萨克图没有多想,只道阿敏在城外未归。
“快去吧。”舒尔哈齐摆了摆手,“你大伯若问及我,就说我连日钦酒,头疼难受,见不得人。”
“儿子知道了。”
札萨克图出去后便叫人去问阿敏在哪里,可左右都说不知。他见时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