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魏朝,先揍他一顿,好叫他知道世上,有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揍完,再没收他的作案工具,以示敬尤。
嗯?
魏朝好像没有作案工具,这怎么办?
打断手指,扭掉舌头!
良臣恨得牙痒痒,怒火使得他的身子竟然无形之中长高了几分,那小拳头看着都是吓人。
此刻,他都不想想自己这小身板怎么是人家魏朝的对手,真要掐起来,指不定他自己的作案工具都被人家给缴获了呢。
然而,这才是男人!
明知做不到,非要做,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勇往直前,更叫人钦佩的么。
大道,只有一条,我走了,别人就休想走!
良臣眼珠子都红了,恨不得一脚踹飞大门,然后冲进去将魏朝甩上月亮。
只是,不知为何,瞬间,如泄气的皮球,他竟然一下蔫了下来。
良臣不能不蔫,因为,他想到了里面的万一是二叔,他怎么办。
这可真是一个叫人伤脑筋的问题。
二叔已经进了东宫,难保他是不是已经搭上客印月。
纠结半响,良臣叹了口气。
算了,要真是二叔,念在叔侄一场的份上,我就乖乖退出来,然后叫巴巴一声“二婶”吧。
从此以后,我与巴巴一刀两断,缘尽于此。
二叔,侄儿也只能做到这地步了,望您老好自为之。
亲叔侄,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老魏家的门风不能打我这乱了…
再说,自家这二叔,可不是凡人,那是日后的九千岁啊!
真叔侄反目,良臣都没地方哭去。
为了将来自己能当上小千岁,良臣唯一的选择就是忍痛割爱。
但,想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