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了下。
这声大叫,听着好惨,好凄凉。
良臣一头雾水,二叔这是做啥,不至于这般激动吧?
困惑间,就见二叔捶地痛哭:“大哥啊,你怎么就走了呢,怎么就留下兄弟独自去了呢…大哥哎,我苦命的大哥哎…”
二叔竟然,竟然唱起来了!
这一幕颠覆了良臣对九千岁的认知,二叔的哭腔很正宗,非常的河北味,就这哭腔,主人家通常得多给两块铜板。
良臣不能让事态再这样下去,他是来认亲的,不是来报丧的!
他心目中的二叔,也不是哭丧唱曲的。
良臣站了起来,轻轻走到二叔边,在二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要诉说当年的兄弟情时,他开口了:“二叔,我爹没死呢。”
“啊,我知道你爹没死…我大哥还没死呢?”二叔的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嘴张得很大。
“我爹还活着呢。”良臣重一点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来报丧的呢。”
二叔身手敏捷,一个鲤鱼打挺坐地上一跃而起,结果没站稳,一屁股又摔了下去。再次爬起时,表情多少有些尴尬。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开始认真打量起自己这个亲侄儿来。目光中,有些许疑惑。
良臣见状,忙道:“叔,是我爹让我来找你的。”然后将手中的信连同自己的户帖一起递给了二叔。
二叔接过,却没有打开,他不识字。良臣一时疏忽,也忘了这茬。
就在良臣不知怎么办时,二叔将东西交给了边上的瘦高个陈默。
陈默接到手上,打开看了起来。
户帖,足以证明良臣的身份,确认他是来自肃宁,姓魏,家住梨花村。
光这一点,已是让二叔信了八成。
第一封信是二叔自己当年写给大哥的,自是知道内容,听陈默说了大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