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了大路,三人缓过来之后,仍然不肯把手从手柄上放下来,就这么保持着动作开始聊天。但之前的话题已经被喘着气惊魂不定的三人抛到了脑后,还记得的,大概只【张景生不对劲】这一印象。
提起张景生,脏辫男仍对张景生的到来感到兴奋:“哇,真是没想到会来我们节目。”
虽然都是在娱乐圈混,但有些明星依然离圈内人很高很远,怎么也接触不到。
赵双岩说:“昨天我朋友说景生哥来杭城了,我以为是做什么活动来的,想都没想过是来我们节目。”
脏辫男点头说,我也是我也是。
万小姐望着车外的风景,说起了自己走上演员这条路的起因:“我就是小时候看了景生哥的电影,所以长大了想当演员。”
脏辫男好奇关琛:“你呢?为什么想当演员?”
赵双岩和万小姐也好奇关琛的答案。
关琛想到了之前问过田导,为什么要把失忆的丁午,设置成一个龙套演员。
田导当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他刚入行的时候,在师父门下学手艺,从编剧做起,以为会学到各种技巧,但师父有空就带他上街到处走,也不怎么说话,就是一路走一路看。后来师父跟他说,所有【故事】,最后都会回到【人】。拍电影就是仔细观察分析“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很有魅力的动物,进而构筑其银幕形象。对于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来说,便必须全方位地深入探索人性,了解人这种东西,才能拍出好电影。“演员也是一样的。”田导说,演员需要做功课,想扮演好一个角色,等于是要把自己的身心全部打开,去领略另一种人生,感受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这个过程,本身就会让人走出狭隘的小世界,变得包容。尤其是——
“表演可以让我知道自己是谁。”关琛回答。“表演让我更了解自己了。”
关琛一边开着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