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依然还有许多,来来往往,周围嘈杂一片,各族语言不时响起,拥挤的城中,大街小巷,密密麻麻,看去甚乱,却别有一番繁华风味,路旁屋宇高低不平,新旧不一,各种各样的民居商铺、路边摆摊更是随处可见,有人谈笑,有人吆喝,有人欢声,有人低语,种种天南地北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时有调皮小儿手提竹马小枝,欢笑着在街头打闹追逐。
聚居在这样一幅喧闹红尘图卷中,似乎那场浩劫过后,在有意无意的遗忘中,人们心中还未散去的阴霾,正悄然而退。
陆凌天沿着街道慢慢走着,不多时便看到了城中那条流向南海,为方圆之地百水源头的大河。
峒川大河水色有些浑浊,然而奔流不息,一眼望不到尽头,让人心胸为之一阔,陆凌天放慢了脚步,最后干脆驻足在河边,静静对着那波澜壮阔的河面,吹着那清爽带着湿气的河风,一身衣袂飘飘拂动,这看去潇洒出尘的背影,无意中却很快引起了街上行人注目的,不少人看过来的眼神中,有惊艳,有好奇,自然其中也不乏有警惕之意,觉得这年轻人分明是中土人士,但似乎又比平时所见的中土人士有些不同,给人的感觉很特别,却又说不出个大概来。
峒川河岸不远处,一间看去颇有中土风貌的小屋伫立在那头,在众多别具南疆风情的店铺中,这看去有些陈旧的老房子,倒是显得有些鹤立鸡群,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山脚之下,两个年轻的苗族士兵拦住了他。陆凌天默默停下脚步,向他们看去,这两个人,手持长矛身披铠甲,但却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就连身上的铠甲看起来,都要比他们的身材宽大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英勇的战士遗留下来的。
“咕噜几几呼?”一个人用苗语问道。
陆凌天听不懂,但多少猜到他会问什么,便也不说话,只是抬头向半山腰间示意看去。他没有用手指,是因为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