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了吹手上这杯冒着飘渺白气的清茗,抿了一口,直觉茶水味道清香却醇和,茶水入口,说不尽的是清香淡雅,心旷神怡,忍不住大叹一声:“业火焚壶除妄念,一杯茶心去凡尘,大师的茶道,实是炉火纯青,光是一手大鹏点头,便是人间罕见。”
妙悟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微笑道:“没想到施主也是好茶中人。”
陆凌轩摆了摆手,又抿了一口,笑道:“大师哪里话,在下虽然也贪这杯中之物,但却不是茶,而是酒。”
“哦?不知大师故人是名门中哪一位前辈?”
听到妙悟这句话,陆凌轩倒是来了兴趣,虽然与妙悟认识并不久,但陆凌轩却知妙悟口中的这位大师兄绝非常人,而且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若非他光头僧服,陆凌轩甚至觉得妙悟并不像一个出家人,反而似一位饱学宿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生公子,身在佛门心在红尘,这样的感觉很微妙,却也很难以言喻。
“倚天长歌觅芳踪,桃花影落剑惊鸿,万法寺前敢问佛,谁人笑我太痴狂,施主可听过那长歌令?”妙悟笑道。
陆凌轩一怔,随即动容,这熟悉的长歌令,当年他还在幻仙门上之时,可是没少听周围的同门中人谈笑间吟唱过,尤其是回雁峰的师姐师兄,是似乎对着歌中人极为推崇,为此他还特意问了沈诗,自也因此知道了那位火云前辈当年的狂放事迹,也曾一度为之叹服。
这跟幻仙门中,无人不识幻剑一个道理,那位前辈所做之事,或许在老一辈的人眼中看来荒唐不羁,但对名门年轻一辈的人来说,谁没有轻狂少年意气的一面?
“大师口中这位故友,莫不是曾经斩落了灵音满天桃花火云阁慕倾羽慕前辈?”
妙悟看着陆凌轩惊喜莫名的神情,不由得笑道:“正是那个狂生,当年他一时酒醉兴起,闯我万法寺倒是成就了他的美名,这次劫难听闻他也来敝寺了,可惜来去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