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喝,左星尘发现对面霸气十足的李大将军,已经酡红上脸,惺忪醉眼,斜斜地望着他。
象看一副画,一个故事……
……
大堂内,闷头坐着五位嫡长支地位最尊崇的大长老,五长老依然重复着那句话。
“邪门,真是邪门,今天帝国最著名的两个女人,都跑到咱们家来了,透着邪门。”
大长老沉默无言,二长老笑道:“难道是开疆侯的原因?”
三长老与四长老相对大笑。
“你把人家武家大小姐看得太轻了,一个开疆侯哪能入她的眼,何况,人家帝国左将军更是目中无人的主!”
“也是,咱殿下太出色了,就算咱左阀从顶级门阀跌落,咱三殿下也能独自撑起一方势力,只要眼光不太差,都能看得出来,殿下早晚会一鸣惊人的。”
“那倒是,那倒是。”左砺山最爱听这句话,咧着丢失了半口牙的嘴,呵呵笑着。
几个人就着酱肉喝着老酒,苦枝红月不多了,几个老人心疼,不敢动,只留着用在刀刃上。比如今天这个场面,两大坛苦枝红月拿出来,书房内气氛顿时就平和了。
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后,下人蹬蹬跑下来,找五长老要酒窖的钥匙。
“太公,李家将军没酒了。”
“什么……两大坛子……都喝光了……”
左砺山一阵肉疼,抖着腮帮子,解下钥匙丢过去,不放心地嘱咐一句。
“那就……再拿一坛。”
“可是,大将军要的是十坛!”下人左右为难。
左砺山头也不回地挥手。
“快滚,愿意拿多少就拿多少,别再跟我说……唉,大哥,这老酒越喝越淡,真是淡出鸟来了!”
左砺夫哈哈大笑:“五弟,你是心疼你的苦枝红月呢,哼,舍不出肉来,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