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烧掉的“耐克”,钩子中间可能会多个小点,又或者钩子的方向是相反的,再或者钩子的比例不大对。
而哪怕是此前一直支持江森的人,这回也不禁被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带跑偏,支持江森的态度,也变得摇摆不定。
“江森不过是一个学生,他为我们做什么贡献了?为什么媒体的关注点,不能放在那些为人民做贡献的科学家身上?我要是江森,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拿,我会全部捐出去,捐给国家的科研事业。1.2亿美元,你知道这是是概念吗?知道这笔钱,能装备多少部队吗?”
“楼上说得对,江森确实不配拿这么多钱。说破天去的,不过就是个有点小名气的花瓶罢了,要不是因为那些傻逼女的愿意追他,他怎么也不可能被捧到现在这种高度。”
“耐克迟早要后悔的,江森本身根本不值这个价,5个奥运a标历史上也不是没人拿到过,美国的游泳名将菲尔普斯,你们知道是谁吗?不知道的可以去查一下,比江森牛逼出至少两条街。耐克公司给他的合同都没这么大。江森其实就是会营销,会包装。我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有非常全能的人,但绝不会是江森。除非他……大家懂的。”
各大论坛,各大平台,围绕江森的话题一夜之间又火爆得跟煤气罐爆炸似的。
安安周末回到幸福弄的家里,闲着没事就在贴吧里删帖子玩儿。
“安安。”梁玉珠推门进来,一瞧屏幕上又是“二二君吧”,嘴角微微一扬,搬了张椅子在安安身边坐下来,小声说道,“你爸快气死了。”
“呵!他自作自受!”安安道,“反正江森娶我的彩礼是绰绰有余了,你问他,我的嫁妆准备好了吗?还让我去跟戴伯伯的儿子相亲,神经病……你看那个戴伯伯现在还理他吗?”
“别说这事儿了。”梁玉珠也有点气。
原本她卖掉东瓯市的所有房产,在这边买下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