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的腰带挥得啪啪作响。
季仙西哭得满地打滚。
同一个夜空下,包邮区内大量的十七八岁老毛孩子和二十出头的傻逼青年,在慌乱中匆匆登上自己的小号,成群结队跑到各大平台的智悦律所的律师函下紧急求饶。
数不清的人在东瓯市三大衙门的威慑力下,果断低下了他们独立思考的头颅。
但也有像季仙西这样运气不太好,忘了自己的帐号和密码的,就只能傻逼一样地坐在屏幕前,心里暗暗想着自己是在网吧里发的消息,应该不会被抓到。
“全都吓尿了啊……”晚上九点半左右,郑悦一通电话,打到了江森这边,“刚才两个小时,道歉的人有一百多个。”
“唉,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怜,我同情他们。”江森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一路关灯,走到卧室,然后用脚把门一带,“这些小鱼小虾,慢慢来吧,不着急。”
郑悦不由道:“怎么,你还想动点大鱼?”
“闹了这么半天,总得给个交代吧?”江森往床沿上一坐,“别着急,斗争第二阶段,才刚开始呢。对了,那个谁,你联系到了吗?”
“联系到了。”
“怎么说?”
“一股子穷酸样,扭扭捏捏,又特么想要钱,又特么不肯松口。”
“又当又立是吧?嗯,确实符合他的尿性。你先帮我转点过去吧,就当打发要饭的,看看反应。”
“给多少?”
“给……两万吧。”
“行。”
“那我这儿……”
“尾款明天一起打给你。”
“好。”郑悦挂了电话。
江森把手机往床头一放,上床就睡。
约莫两个小时后,北京京华社某职工宿舍楼里,一部破旧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两下。手机的主人拿起手机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