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森点点头,敷衍道,“行吧,非洲天地广阔,大有作为,可以的。”
“作为个瘠薄。”罗北空道,“先去当一年的华侨,回来高考有加分的。”
“我日……”江森就不想说话了。
罗北空跟江森叨逼叨两句,上楼就拿了行李箱,还有半个月,死活也要回家过完。
江森也没再跟他多说什么。
上学期会考,这小子总算是把物理和生物,愣是背了过去,历史也通过了。剩下来一年,别人是冲刺高考,他就是冲刺会考。以会考的难度,只要他真的用心了,拿五个c应该问题不大,更何况还有补考的机会。要是这样都过不了,也就不值得再他再说什么了。命运终归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十八中的这群渣渣,必须得自己产生这种觉悟,将来才能有好日子过。
森哥对他们的付出,就目前来说,已经不少了。
……
为期一个月的补课结束后,高中阶段最长的假期,随之到来。考完试后,江森暂时从夏晓琳手里拿回了手机。晚上早早睡下,养精蓄锐,次日又再度启程,往青山村跑了一趟。
过去结清了医院和护工阿姨的钱,又给还在拘留所里吃牢饭的江阿豹带了张银行卡,承诺每个月给他打五千块钱。江阿豹照样骂骂咧咧,说江森应该每个月给他打五百万。可见这个傻逼显然根本不识数,压根儿不知道五百万是什么概念,就会往大了报价。就跟小孩子说我家里有一亿亿亿亿个什么什么玩意儿的状态是一样的,就是纯粹的未开化。
江森来回一趟,浪费一天半的时间。
但回到学校的第三天,江阿豹就又特么的出事了。
江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江阿豹被乡派出所释放。出来之后,哪怕被医生嘱咐出院后半年内切忌饮酒,但他依然还是立马去买了两瓶烧刀子,当天下午就喝得酩酊大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