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向中间的贫瘠地区靠拢,就如某些富商的慈善宴一样,仪式感倒是十足,贫困者好似得到毛儿的眷顾,却始终留不住毛儿远走的脚步。
沈约上了车子,却不急于发动,看着酒店门前的那两人。
“沈君认识安井议员?”藤原纪香顺着沈约的视线望过去。
沈约喃喃道:“你一说,我就认识了,我方才只是怀疑。”
“哦。”藤原纪香来了兴趣,“你以前从未见过安井?”
见沈约肯定这点,藤原纪香反问道:“那你为何怀疑他是安井?凯特酒店住的东瀛人也很多。”
沈约笑笑,“那人和藤原小姐不同,他有点儿老。”
藤原纪香语带娇嗔地抗议道:“沈君这句话是在提醒我年纪很大了吗?”
沈约听后一怔,半晌才明白藤原纪香会错了意,“我不是在暗示藤原小姐的年纪,我只是做个譬喻。”
“无论如何,沈君将我和安井联系在一起,还是让我感觉不舒服的。”藤原纪香蹙眉道。
沈约不知道这一句话为何会让藤原纪香这大的反应,“听闻贵国人不是很团结吗?”
藤原纪香哂笑道:“这都是世界上流行的标签罢了,都说贵国人一人成龙、三人成虫,可我感觉沈君这样的人,多多益善的。哪个国度都有团结的一面,也都有不算和谐的地方。”
沈约“嗯”了声。
藤原纪香见状笑道:“是不是感觉我多愁善感了?好了,我还没有忘记方才的问题,沈君为何认定那人是安井呢?”
“他和东瀛年轻人不同。”
沈约换了说辞,“他保留着东瀛人老式的做派——外表举止谦虚,微有内敛。不过内敛中仍有些倨傲的表情,他面对曼谷警察局副局长的时候,双手挥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而那个副局长却是微微躬身低头,那是一种谦卑的身体语言。据我所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