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严酷,但其实并非如此。我大乾律法只是严谨,但却并非残酷。”
“就拿秦朝来说,百姓在街道上乱丢垃圾,按秦律,是要在脸上刺字的,但在大同镇,也无非就是象征性的罚款一枚铜板,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为了警示后来者。”
“再比如说,田地里的桑叶花草,按照秦律,哪怕是一文钱都不值,若无官府允许,百姓也是不能随意采摘的,违反者,会被罚服徭役一个月。而在我大乾朝,此等事情,只要不给他人造成财产损失,无非就是警告几句罢了,何来严酷之说?”
“还有,在秦朝,有歹人当街行凶,四周百姓若是不加以及时制止,便会受到律法惩处,甚至是重罚到了苛刻的程度。”
“但在大同镇,对于此等事情,向来是以提倡百姓先保护自身安全为主,甚至见义勇为者,则是给与重赏。”
“诸如此类的对比,还有很多。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秦朝是以刑罚压制为主,而我大乾朝,则是以鼓励、赏赐为主。”
“一个是罚,一个是赏,秦朝和我大乾朝,看似相似,但实则,差异何止百倍?”
“王大人说我大乾朝类似暴秦,有二世而亡之危,未免有失偏颇了。”
王延张了张嘴,被怼的一时间无法反驳。
他本以为这位少夫人在经商方面极有天分,谁曾想,对方在律法方面,也远非常人可比,随意几个例子举出来,便将他之前的言论彻底驳斥推翻了。
抱了抱拳,王延心悦诚服道:“少夫人大才,在律法这方面,老朽远不及也!”
少夫人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皇帝,但见对方目光也落在了自己身上,当下心头一颤,低头小声道:“在大乾经商,自然要熟读大乾律法,免得无意中触犯律法,这本是商人该做之事,当不得大人谬赞。”
王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陆凡却摆了摆手,道:“王卿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