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不过大人,我还是觉得你不如刚才一掌把丁白缨拍死为好。”
陆凡摇了摇头,“殷澄啊,你杀性太大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掌拍死了,丁姑娘也算是一了百了,免得后面受罪!”
“大人,我执掌诏狱,折磨人也算是行家里手了,但跟大人您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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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弄到整个辽东地区的详细地图,这也太夸张了吧?无论是偷也好,抢也好,或者是自己偷偷摸摸的潜伏绘制,那绝对时时刻刻都得处于生死危机中,那种经历,说是在地狱中走一遭都不为过了!”
殷澄此刻头皮发麻。
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家大人报起仇来,是又狠又绝,偏偏还要将忠义家国什么的扯进来,让仇人心甘情愿的在炼狱中走一遭。
这手段,比之直接将仇人抽筋拔骨还要可怕的多!
“你想多了,两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条,我可没逼她!”
陆凡摆了摆手,打发殷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带人远远跟上去,她若是暗中有返回京城的意思,就直接杀了吧!”
“是!”
殷澄脸色一沉,当即领命离开。
大人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刚刚大人,可是对那女人表达了有意争天下的心思,这女人万一跑回去告状,岂不是会坏了大人的宏图伟业?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可不防!
........
丁白缨之事,对于陆凡来说只能算是个小插曲。
本来,他也没指望对方真的能把辽东各地的地图弄到手,至于对方是死是活,就看她的命数究竟够不够硬了。
东路,一如既往的稳步发展着,修路、打井,修缮城堡,财政司大把的银子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