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的府邸中,进进出出去了不少的官员。
有替人求情的,有想要捞人的,有呵斥怒骂其过河拆桥不讲信义的。
对于想要求情使银子捞人的,骆养性严词拒绝,完全是铁面无情油盐不进的态度。
不是他不想拿银子,实在是北镇抚司那里他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收了银子办不成事,这可是官场大忌。
纵观古今,那些在官场中栽倒的,除了在党争中站错队的,就是收了银子不办事的。
骆养性好歹也是世袭锦衣卫,这点官场忌讳,他还是很清楚的。
至于那些呵斥他过河拆桥不讲信义的东林党外围人员,他则是陪着笑脸,好言劝慰,但无论对方怎么说,就是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一个名单上的官员五万两银子呢,一群在东林党中的边缘人物罢了,也配在他这里捞人?
信义?
信义值几个钱?
将最后一批上门的官员打发走,骆养性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师椅上,从袖袍中,掏出一枚类似后世银元般的东西。
下一刻,他手指一弹,叮的一声,手中物体,发出了悦耳的鸣声。
随后,他又将头向前凑去,朝这物体的边缘吹了一口气,贴着耳朵听,一种嗡嗡的愉悦声音,传入耳中。
这是陆凡派人送来的银元。
对,这东西,就叫做银元,据说是一家名为肃宁商会的地方商贸组织最近熔炼打造的物事,数量不多,只有几百枚,属于收藏品,唯有和陆凡关系近的一些人,方才给分了一些。
“好东西啊!”
骆养性将银元放在耳边听了又听,然后一脸满足的将其收入了袖袍中。
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没有银冬瓜有震撼感,但它造型精巧,成色十足,用起来方便,而且还极为容易辨别真假,以后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