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了!”
书房门打开,师父杨明德带着一副老花镜走了出来,“小平子来了?”
“师父,我来蹭饭了,刚才路上给您买了两瓶酒!”张俊平又把手里的两瓶茅台递上去。
杨明德也不客气,呵呵笑着把酒接过去,“你小子是闻着味来的吧?
上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说你鼻子尖?
怎么我每次弄点好吃的,你小子都能赶上?
不过蹭饭从来不空手,你这个习惯挺好!”
以前,杨明德在他们村的时候,张俊平就经常去杨明德那里蹭饭。
但是从来不空手。
要么是从河里捉几条鱼,要么就是逮上一串蚂蚱,又或者弄点知了猴,最次也是揣两块地瓜去蹭饭。
“师父,这只能说我运气好,这冥冥之中自有食神罩着!
今天做啥好吃的?”张俊平搓搓手,听师父的话音,今天有好吃的。
师父都说是好吃的,那必然就是很好吃,很稀罕的东西。
“等着吧!这东西你肯定没吃过,今天让你开开荤!”师父杨明德嘿嘿一笑,卖关子道。
“小平子,你来的正好,一会师母给你蒸大闸蟹吃,多吃点!
我和你师父都老了,也吃不动!”那边师母直接拆台道。
大闸蟹,这个年代在北京,还真算是稀罕物。
“谢谢师母,您做的饭最好吃了,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喜欢吃,就常来!师母巴不得你天天来蹭饭,光我们两个老家伙,吃啥都不香!”师母热情的邀请道。
师父杨明德的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孙子孙女也都不在身边,多少闲的有些孤单。
“行了,别拍你师母的马屁了,跟我进来!”
“哎!”张俊平答应一声,跟着师父走进书房。
“香江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