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刘先生在雕塑上的成就,绝对比传说中更厉害!
已经融合中西方雕塑的特点,自称一派!
这是开山鼻祖啊!
要是我,我也不舍得把他们送走!”马都用很夸张的语气大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眼睛恨不得长到雕塑上。
只是,也许是受后世的影响,张俊平总感觉马都的眼睛里带有浓浓的失望。
估计是失望,如此精美足以传世的艺术品居然不是他的,还没办法捡漏。
不管马都怀着什么样的想法,张俊平还是很赞同他对对老太太技艺的评价,“师父的雕塑融合了西方的写真,无论是肌肤还是衣服都非常逼真,眼睛、神貌却又比西方雕塑多了几分灵动,更加传神。
如此技艺,我恐怕一生都无法达到!”
“名师出高徒,我相信你有一天也会达到这样的水平!
兄弟,真有那一天,你可别装作不认识哥哥!
哥哥可还指着你吹牛呢!”
“怎么会呢!我和马哥虽然才第二次见面,但是却感觉好像是认识很多年老朋友!”
张俊平心里笑道,却是认识很多年了,自己就是从小听老马吹牛长大的。
“哎呀!兄弟,你说的太对了!
我也是这种感觉,一见你就感觉好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你知道,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亲!
以后你就是我马都对兄弟了,有事尽管说话!
我老马在北京四九城我多少还有点面子!”马都更是夸张,一把抱住张俊平,使劲拍着张俊平的后背。
这老马倒是没有吹牛,作为部队大院出来的,老马在京城还是很有些门路的。
老马的父亲,曾经是老师,后来投笔从戎,打过孟良崮战役,从抗日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