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并且做同事一直做到两个月前。
“你觉得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参加?”
内尔有些犹豫,他是个好人,有时候脾气不太好,可他从来都没有犯过罪,这也是大多数普通家庭中男人们的模板。
他们有时候会很野蛮,很粗鲁,看起来随时随地会杀死人,其实这是他们的伪装,在那层脆弱的伪装下,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也会崩溃,也会受伤。
他拎着酒瓶灌了一口啤酒,浓郁的小麦香味和炸裂的气泡让他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这是从他失业以来最惬意的时光,“我不太确定,希克是工会的人,如果老板找他的麻烦,工会会给他出头。”
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表达的不是很清楚,他身边的老友却明白他的意思,“我们也是工会的人。”
内尔摇着头继续说道,“不一样,他是亲儿子。”
简单一点来说希克是工人工会“委派”到这家工厂内的工人,担任着组织厂内工会的责任,也算是工厂里工人的代表。
他不仅代表了工厂内的工人,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塞宾市工人工会和州工人工会以及联邦工人工会的脸面。
说起来很别口,通俗易懂的说,就是他出事了会有足够分量的工人工会本体来帮助他。
但如果其他人出事了,他们只能找希克,但这不是希克的麻烦,工人工会肯定会给予一定的援助,却不会像帮助希克那样帮别人。
“如果真的出事了,肯定有人要背负这个责任,我不希望那是你,或者我。”
内尔终于把他的态度表明了,不过他的朋友有不同的想法。
“现在没有人会关注我们这些小人物,就算他们要找麻烦,也只会找那个家伙……”,内尔的老友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站在人群中继续鼓动别人的希克。
“而且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