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宗一脉勋贵和定国公的人,即便是调换下来,那对于景隆帝也是无用。
原因很简单,景隆帝夹带里没人……
挑来选去,最终不是太宗一脉的勋贵就是太祖一脉的勋贵。
稍微有利的,或许就是可以利用两脉勋臣中间的重重矛盾,分化拉拢,挑拨对立,使得双方力量平衡起来。
可是,何其难也……
景隆帝叹息一声,突然又想到了定国公在朝堂上嘲讽贾家和贾琏的事情,当时事情太多,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事后却是反应了过来,定国公此举,应当是给自己吃个定心丸,表示徐家和贾家绝对不会有来往。
想到这里,景隆帝也不得不感叹,还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不死的,还真是个狐狸。
不过这也好,徐家和贾家没来往,那自己也没必要再多计较,就看定国公这个老货怎么去和冠军侯交代……
……
马车车轮压在青石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马车内,贾琏将头枕在香菱一双丰腴圆润的大腿上,弯起嘴角,看着她羞红却又难掩关怀之色的俏脸,香菱美眸中的眼神,几无处安放……
忽地,贾琏觉得有些累了,就将脸转向里面,埋在柔软的腹间,双手环抱纤腰,小睡起来……
香菱的俏脸,一片滚烫……
“侯爷,侯爷,到家了!”
马车已经停下,香菱感受着腹部浸来的一股股热气,身子酥软,此时惊醒,忙轻轻摇了摇贾琏,小声唤道。
然而这一摇,贾琏非但不起,反而愈发将脸埋进里面。
“哎呀!侯爷哪!”
香菱几乎酥倒在椅榻上,声音如泣,羞道:“到家了呢。”
贾琏闷声道:“让马车直接进去。”
一股股热气渗到小腹处,香菱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