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恍然之色,“介……介不是泥家。”
好嘛,天津话都来了。
不过陆景还是点头,因为少女终于抓到了重点。
但随后东门微澜又问, “那……介是水的家?”
“你的,这是你的住处。”陆景道,“我来给你送礼,你正好留我吃饭。”
“原来……原来如此。”东门微澜这一次看起来是真的懂了, “那泥不能在介洗。”
“对对对。”陆景松了口气,“我帮你把灶台的火给灭了,你也别瞎搞了,赶紧睡觉去吧,剩下的酒明天再喝。”
说完陆景就转身进了厨房。然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一阵发麻。
东门微澜依旧站在院子里,只是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伸出一条修长的美腿,向木桶里跨去。
“泥,泥泥……干嘛?!”
陆景感觉自己的舌头也大了。
“介……介不是窝家吗,所以我洗,洗枣啊。”东门微澜道。
“可我还没下车呢。”陆景一边苦笑一边脱下自己的长衫,就要披在东门微澜身上。
少女看到陆景脱衣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后退。
但只退了半步,就又站在了原地。
接着挺起胸膛,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在不断颤抖着,呼吸也变得灼热了起来。
陆景原本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了,这时也停下了脚步。
他虽然在感情的事情上略有些迟钝,但事到如今多少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氛围。
眼前这无比荒唐的一幕并不只是因为东门微澜今晚喝大了。
实际上现在陆景再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从东门微澜破天荒留他吃晚饭时起,事情就已经开始变得古怪了起来。
与其说东门微澜是喝完酒后性情大变,倒不如说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