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口水。
看到户籍官这幅老迈的样子,娜达的一颗心就沉了下去,但是她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口道。
“阿尤布大人,我们知道您对城中每家每户人都无比了解,所以想要跟您打听一个姓氏。”
结果阿尤布听到这话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娜达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这时候就听户籍官的妻子开口道,“抱歉,阿尤布的身体不太好,现在跟人沟通也很困难了。”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陆景问道。
“大概七个月前吧,其实他的身子骨相比于同龄人一直很硬朗,平时还会定期锻炼,但是七个月前我们一家人正坐在一起正常吃晚饭,阿尤布吃得很快,但是等他放下刀叉,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昏倒在了桌上。
“等他再醒过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如今就连吃饭都要有人伺候了。”户籍官的妻子叹息道。
听她的描述,阿尤布很像是突发的脑溢血,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如今的运动和认知障碍也都在脑溢血的几种后遗症范围内。
而老户籍官发病是在七个月前,似乎也和眼下发生在玛拉撒尔汗的灾难没什么关系。
最后阿尤布的妻子又补充道,“虽然阿尤布还是户籍官,但是户籍管理的工作其实从三年前就就已经是他的两个助手在做了,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问他们也是一样的。
“就在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喊他们来这里了。”
“有劳了。”娜达道谢。
随后没过多久,就见两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叫卡夫,一个叫巴德列斯,两人一进门先向户籍官和他的妻子行礼。
紧接着又对陆景表达了敬意,表示愿意全力配合两人的调查,但是当娜达告诉他们那个陆景从壁画上找到的古老姓氏后两人的眉头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