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什么脸上会露出敬畏,甚至是恐惧的表情。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抓起遥控器,把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实况录像,固定在某一个画面上。“告诉我,他们在想什么?”
阿加露的回答,和刘伟的回答,如出一辙:“他们在害怕。”
“他们为什么害怕?”
面对金择喜紧追而上的问题,阿加露当然不可能像刘伟一样,丢出“咬人的狗不叫”这样一个让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回答。她盯着液晶显示器上,那幅金择喜刻意选择的画面,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才低声道:“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就和妈妈失散的孩子。他们不知道如何回家,更不知道妈妈能不能找到他们,所以他们看起来很迷茫。”
说到这里,阿加露的声音略略一顿,迎着金择喜充满鼓励的微笑,她总算再次鼓起了勇气,继续思索着道:“我觉得,他们本身就是因为害怕了,才会聚集在一起,这和我们小时候,挨了继父的打,晚上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成一团,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金择喜一直轻轻的点头,直到阿加露说完了,他突然道:“摘掉你衣领上的肩章!”
听到金择喜的命令,阿加露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她拼命咬紧了嘴唇,但是眼泪仍然无法自控的从她那双犹如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奔涌而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会被军师直接逐出作战参谋部。一旦失去了这身军装,失去了“怒狮”组织的支持,她最后的结果……必将惨不可言!
在泪眼模糊中,阿加露眼睁睁地看着金择喜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金择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手帕,替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可是金择喜擦了一次,又一次,阿加露眼睛里的眼泪,却犹如决堤的河水般,越流越快。
“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