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是我救了他。”
接着,我补充道:“不过,直到我出镇来偷袭你们时,他都是昏迷不醒的,所以,我并未骗你,有关他的一切我也完全不清楚。”
闭上眼,我道:“你们问完了吗?问完了就出去吧,我累了。”想到他们此时定是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得意得几乎要笑出声来。
倒不是我要刺激这些人,而是我想知道局势究竟如何。
故意说些让他们动气的话,直到其无法忍受为止,他们退让的程度也就代表了他们情况的危急程度。
至于自身的安然,笛珀利现在应该已经潜伏到了附近,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不会让我遇到太大的危险。
应该是制止了手下的愤怒吧,片刻后,菲琪道:“我们出去!”
未等她走出两步,我睁开眼睛,道:“公主,我差点忘了,刚才舒切萨摇的那两下把我的伤口又摇裂了,麻烦你帮我治治吧。”
未待她说话,我又转向舒切萨,道:“我有点饿了,你帮我拿点吃的来。”
舒切萨终于爆发了,怒吼着冲上来:“你给我去死!”狠狠一脚踢来。
“不要!”
“梅山队长(舒切萨的称呼)!”
“快住手!”……
帐内乱成一锅粥。
三四人一拥而上,将舒切萨死死拉住。
舒切萨还在愤怒地挣扎,不依不饶地大叫:“放开我,不就是一死吗?怕什么!就算死,我也要拉他垫背!”……
我终于达到了目的。看来,这些人的确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中,而且,应该与我救的那个少年有关。
觉才睡了一半,我便被叫醒,几人小心翼翼将我放到一个匹安着担架样坐鞍的马上,固定好,然后,一人牵马,几人保护,他们一起上马,带着我,随着再度出发的大部队拍马前行。
坐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