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法相信的神情。这也难怪,以他们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得到名师的指点,所有有关武学的知道全是来自于朵坎,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灌输,早已成为思维定式,根本听不进其它说法,若不是因为我是他们极为佩服的人,只怕早就嚷嚷着闹将起来了。
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我一点也不慌。我的目的就是要将朵坎在红枪中队建立起来的权威一点一点地摧毁,这样,才能开展下一步的计划。
一笑,我道:“我知道大家难以相信,这样,我们来做个试验!”
命令两人拿来两把木剑,我们俩一人一把。手持长剑,我长剑平伸,对哈姆道:“你随意向我进攻,我就用现在这样防守。”
面对着长剑向上斜指的我,哈姆长吸一口气,向前一个突进,瞬间连踏三步,双手握剑,狠狠地向我手中木剑劈了过来。他刚才那几十跤也没有白摔,现在的动作已经比之前要严密多了。不过,这种程度的招式还是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我木剑一引,他就连人带剑撞到了一边,长剑回撤,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若非我并未打算攻击,只要趁他立足不稳便可在数招中将他击败。
哈姆一愣,不甘心地又杀了回了。他脚下疾行,冲到我面前时向左一晃,突然闪向右方,木剑连抖,斜刺我难以保护的左肩。我右手轻挥,木剑上挑,又一次轻松地将他这势大力沉的一剑化作无形。
就这样,在哈姆数十次冲击中,我连动作都未多做,无论他从哪个方向攻来,每次一剑,半步未退地挡住了他疾如骤雨的攻势。
最开始那些人还未看明白——因为,我既能于一招之内将他们通通击败,能这样轻易地对付哈姆与也不足为奇——不过,到后来,他们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妙,那就是,我在与哈姆交手的过程中,从头至尾都保持了最初防守的姿势,而且只使用了两式,一个下划,一个上挑,每次勾勒出一个半弧或连绵使出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