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仅有的二百余年寿命,都用在这无谓之事上,可现在如何?”
宫念慈的眼中不由怒意更浓:“怎能说是无谓?李轩此人逆乱天机,干扰未来,混淆时序,乃是日后一切祸乱之源。此时不除,难道还要等他将这天地祸乱到覆亡之时?”
“没有发生的未来就不是未来,就如你让庄夫子他写下的这行字。”
源太微华袖一挥,就使那千秋笔自动飞起,在纸上书写起了文字。
“你!”
天市宫主宫念慈的神色大怒,她一身上下法力大炽,摇撼星河。磅礴的星力贯空而下,在她的身前形成了一个巨大印玺,往那千秋笔上镇压下去。
可千秋笔书写的速度虽然放缓了下来,可还是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了几十个字迹。
兽皮纸上的那三行字,随后也发生了变化。
“景泰十三年元月七日,景泰帝次子虞见济薨于辰时三刻,死因未知。(至巳时三刻,靖安伯李轩入宫联手江云旗施救,割除虞见济脑瘤,塑魂定魄,逆死为生。)”
“景泰十三年元月十二日,诚意伯李承基(的替死人偶)于午时二刻重伤暴毙!”
“景泰十三年元月十三日,水德元君敖疏影被封镇于鄱阳湖内(为期一月)。”
那些多出来的文字都是以小字写就,夹在那些大字之间,看起来异常的滑稽,却给人以滔滔天命之感。
“千秋笔为因果之器,它写出来的事,的确是含有天命,必定发生。可怎么发生,以什么样的形式发生,却绝非我等所能掌握。”
源太微轻声哂笑:“此物能定的,也只是凡人凡器的因果。由天地人三书碎片炼成的所谓神物,又如何能写下真正的未来?
这天地间的强大天位不知凡几,那些超脱者们高高在上。他们的一个念头,一个动作,就可使时序长河发生变化。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