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逃,天子无非就是想抓你一个现行,给朝野一个交代而已。你与长乐公主两情相悦,实为天作之合,这回正好把生米煮成熟饭。”
李轩却一言不发,闷头闷脑的折往了北面。
李轩只奇怪这位伏龙先生,是何时回的京城?之前他不是护送二皇子去中都凤阳扫陵吗?还是说,二皇子虞见济已经回来了?
可就在他一边跑路,一边挪移的时候,李轩又听左道行在他耳旁无奈的一声叹息:“靖安伯请回吧,左某负责坐镇于此,不敢放任靖安伯从此处逃离。”
这位绣衣卫都督同知的修为仅是半步天位的境界,没有伏龙先生那样的压迫力,可李轩却感应到北面,张开了一片巨大的元磁力场,影响着他的超导之遁。李轩没奈何,只好又调头向东。
就在李轩狼狈逃窜的时候,外面的张岳与彭富来,也感觉不太对劲。
张岳眼神狐疑:“宫城里面,怎么会这么热闹?”
“他们在说快抓住靖安伯。”宫小舞凝神倾听,神色古怪:“说他往东面逃了,不能让他走脱。”
不止是宫城深处传出了噪杂声响,值守于午门的那些禁军与绣衣卫,也都列队于城门口处严阵以待。
张岳与彭富来对视了一眼,就同时收起了手中的银镜,停止了对阳光的扭曲。
那日晷的针影原本指着酉时七刻,可此时又回到了申时八刻的位置。
只因此刻已经不是能不能让宫城提前落锁的问题了,而是李轩能不能在落锁前成功脱身的问题、
“该不会是在捉奸吧?”张岳含着几分好奇与幸灾乐祸的看着宫城深处:“老彭你觉得他这次出不出得来?”
“可能性不大。”彭富来无奈的挠头:“这个家伙,可能现在就要翻船,除非能推迟关门的时间——”
就在两人说话时,他们望见那位负责午门值守的绣衣卫千户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