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破绽。
曹茱和孙权出城,当然也会带三百个侯府的护卫,其中多半还是曹家派来监视的,孙家自己的嫡系侍卫、老仆不过数十人。
出城的时候,刘勋不放心,怕有意外,还另外带了几百个卫兵跟着,人数比孙家的还多,名为保护实际上就是监视。
孙权出城东足足三十里,已经濒临涂水(就是唐朝以后的滁水),他这才按计划找了一处山陵高峻之处,开始摆设祭奠。
曹茱对于他要出城那么远遥祭,也有些怀疑,但三十里毕竟是可接受范围内,也就忍了。
合肥之地,自古有两大水系,一为淝水,起于芍陂、经过合肥、向南流入巢湖。
其次就是滁水,在合肥东郊(今肥东县)一路东流,在金陵对岸才注入长江,河口已经是广陵郡地界了。后世欧阳修写“环滁皆山也”那个《醉翁亭记》,就是在这个地方。
因为滁水上游不再联通其他水系,所以那地方自古也不算兵家要地。曹仁防守淮南,也从来不在滁水里驻扎水军、战船。
曹军在淮南的所有战船,都集中在邗沟和濡须水-淝水。因为只有那些河道,可以连接长江和淮河,是李素一旦打进来之后可以继续深入进兵的。
所以滁水上的“制河权”,基本上属于谁都不在乎,事实上则是由广陵郡的吕范、吴景等控制着。
他们这几年里原先给孙权送信联络,也基本上是派人坐船到合肥城东几十里,没有水路可走了,就在码头登岸,然后骑马走最后三十多里陆路进城。
孙权对舅父的祭祀礼仪很是繁琐,足足拖了个把时辰。就在刘勋派来“护送”的卫队军官都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开口斥责孙权太孝顺的时候,
东边滁水两岸忽然烟尘滚滚,舟船并进,陡生变故。
“怎么回事?哪来的乱兵?”因为刘勋本人并没有跟着孙权来,他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