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兵在昆阳跟张郃高览对峙。
按说雒阳都成了飞地,跟袁术的地盘断为两截,被抛弃的雷薄等将领,应该战意全无、随时会投降才对。可子龙猛攻伊阙关、太谷关,一时不得攻破。咱在弘农的兵马,也依然在函谷关外难以进展。
孤和公达也分析了,雷薄等将领怕是得了袁术的授权,条件迫不得已的时候,宁可向袁绍投降。所以孤就想,顾不得云长在河东那边船只暂时不够的问题了,是不是督促云长率领少量部队渡过黄河从小平津上岸,直接逼降雒阳城?这是我军唯一拿到雒阳的机会了。”
李素眉头一皱:“能拿到雒阳,固然是好,不过我们之前的预案,不是一贯以稳妥为主么?雒阳被袁绍抢先劝降,这是很有可能的。
云长冒进的话,可别陷在里面,我们应该做好和袁绍全面开战的准备,才能如此。陷在的兵力布局还是跟袁术决战的姿态,没有调整到跟袁绍开战的最佳部署”
刘备摆了摆手:“道理孤当然懂,但雒阳这个筹码的价值和象征意义实在是大。更何况,孤还没说前天收到的奏表呢——就在子龙奏报困难的次日,云长来表说:
虽然在东垣大肆造船的进度比较缓慢,但他这一个多月里,从后方河套地区调集征发了很多去年攻打伪匈奴和鲜卑人时用的水陆两用篷车,已经可以支持三四万人规模的部队渡过黄河,并且确保后续粮道。
只要快速兵临城下、而且雷薄防守意志不坚定、城内又有足够多的公卿百官、朱儁遗留北军骨干肯略为内应,奇袭雒阳有较大的把握。
而且他说,吕布的军队今年迟迟没有动向,袁绍从河内向孟津渡水路奇袭的概率应该不大。还打探到去年冬天和今年初春,吕布在云中以北的草原上,跟鲜卑残部厮杀时,或许偶染病痛,并州军连番血战消耗应该也比较大,这才一直蛰伏。”
李素本来还只是求稳,觉得这事儿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