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虽然又原先的北军精锐和朱儁的雒阳新禁军,可毕竟比例不高,大部分士兵战斗素质并不是很强。
而且高顺摆出的“网开三面”姿态对守军士气影响太大,兵无战心都想着从东城的水门逃跑。
二十四日夜间,乐就终于扛不住诱惑,加上觉得外无援军,开了东门把嫡系的相对精锐的部队全部坐上船,逆流退往棘阳。
高顺既然摆出了只打西门、连南门都不围了的姿态,当然做戏做到底,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乐就的逃跑,基本上是等乐就坐船走了至少五千人的先锋部队后,高顺才“姗姗来迟”发现了乐就的行踪,然后一边通报水路的甘宁试图截击、他自己一边加紧攻城。
不过还别说,乐就在撤军时玩了一手断尾求生,让甘宁的水路追击不太顺利——乐就撤走时,依然部署了大量的弓弩手甚至几架投车兵在东码头水门外的城楼上,用箭矢和滚木礌石封锁淯水河面。
考虑到淯水在这一段只是条宽不过二三十丈的窄河,城楼火力覆盖封锁河面,甘宁还真就追不上去。
不过这种断尾求生代价也是很大的,那就是留在东城城楼上打火力阻击的部队,基本上被乐就放弃了。而且集中到这一面的弓弩手越多,在西侧防备高顺的兵力就越薄弱。
加上士兵们都知道乐就突围时抛弃了他们,利用他们断后,所以当天半夜高顺就顺利攻破了城池。城内足有三四千人的成建制弓弩手部队被高顺整编俘获,其余守城杂兵投降者亦有数千之众。
乐就的断尾求生,等于是只突围出去四成兵力,剩下六成不是战场被俘就是被包围投降。即使如此,他也不过是多拖延了半夜时间。
甘宁在淯阳东城被高顺控制后,立刻船不停橹衔尾追击。甘宁出发的时候足足已经与乐就拉开了近三十里地的路程差,结果追到第二天午后,抵达棘阳县附近的时候,居然愣是把距离缩短到了视线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