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冒进攻往长安,他想的是王允、吕布的实力与李傕郭汜或许在伯仲之间,这时候稍稍添兵数千推一把,王允吕布就能占到上风。
所以一旦吕布败逃、王允被杀,我军作为援军,就彻底陷入绝对劣势。加上当时已经沿渭南向东冒进百余里,焉能不惨败?咱今日的目的却非常明确,就是在五丈原扎下一个钉子,以为久计。
部队也不用远出,就抢收郿县附近的余粮。而且我们法家本就是郿县最大的望族,要是让我领兵,到时候跟郿县的一些大户打个招呼,说不定还能说服几家家资丰足的大户携粮投降呢。大不了我们许诺,等北伐成功后,他们今年赞助的军粮,三倍奉还!
只要他们对大王有信心,拉一些存量多的人不成问题,李傕就算反应过来,也要至少两天得到消息、派兵从长安或者陈仓来郿县,又要两天,还不够咱抢运么?
最后,这次如果行动,我带的兵马精锐程度,可不是一年前那些农兵可比的。大王今年为了防备汉中有失,又不想多留兵消耗汉中粮食,所以留下的都是精兵。大散关有一个营的陷阵营守关,褒斜道北段的太白山也有一个陷阵营就地屯田。
咱就以那一个陷阵营为主,到栈道口依托武功水、渭水立营,砍伐武功山林木坚修营寨,贼军就算来数万兵马,也不可能等闲攻破五丈原大营!咱就在五丈原扎一个钉子,也不进军,就一点点兵,让敌人不知虚实,骨鲠在喉,恶心上半年三个月,转移敌军注意、分兵敌军守势,足以支援将来的真正北伐方向。”
在去年输过一次的地方,改善了一些条件变量后,今年再去一次。这种打法,其实与历史上贾诩教张绣追曹操的“以败兵追胜兵,可必胜”,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法正虽然才二十岁,但他历练数年锻炼出来的智商,几乎全部在这一条谋略中看出来了。
“如此说来,倒是我畏手畏脚了,只想着去年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