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敢怎么变法,而曹操很多新政是当上了司空才推行的。刘表、刘璋也没什么底气变法,都是在自己地盘上因循旧制为主,这都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想到这儿,法正就趁机上前敬酒劝进:“主公,今日赖天子洪福、主公英明、将士用命,我军斩获原董贼麾下中郎将董越,并叛军诸校尉之樊稠,虽未竟讨伐傕、汜,迎回天子之全功,但也足以示海内以震慑,让天下不尊汉室之贼常怀惧怖。
考虑到蜀道艰险、秦岭难越,叛军彻底控制关中之后,要想北定中原还于旧都,尚需数年积劳,当此国难之际,为让天下讨贼义士人心凝聚,主公宜尊奉天子故诏,称汉中王!”
法正此言一出,满场的喝酒笑闹之声很快平息了下去,随后是乱糟糟的劝进附议之声。
“主公,非常之时,且假权宜、不辞谤詈,法正之言是也。”
不过,也有一些人虽然附议,还悄悄嘀咕了几句,主要是觉得法正年轻识浅、人微言轻,这种话不适合他第一个来说。
毕竟现在的法正还不是四十岁的高级谋士,他的官位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县令呢。
劝人称王的功劳,怎么能让一个县令得到,就算他家是右扶风名士望族出身,在五丈原和陈仓道两次战斗都立了功,现在应该稍微升一升,那也没多大空间。
而今天鲁肃又不在场,因为鲁肃还在河池县呢,只有法正因为献上樊稠的首级才出差赶上来沔阳,其他刘备身边谋士文官确实不多。
张飞只是嚷嚷了几句赞成,也没多想,武将里面甘宁、典韦也没有政治敏锐,只管起哄附议,还是徐晃比较有脑子,拿胳膊肘捅了捅张飞。
“有什么你就说,挠什么挠。”张飞一抬胳膊把徐晃拨开。
徐晃低声说:“此议由一县令首倡,主公不怕儿戏么?在座诸人,当请右将军劝行。”
张飞这才醒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