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举国上下的士兵和武者如蚂蚁搬食般拥去了黄山关。
大战一触即发,作为支道太守,张虎惜和他的门客、部下,需要精打细算地安排来自各方兵马的住宿、伙食和兵器。现如今,整个支道上上下下都火急火燎,忙得不可开交。
他大老远来到都城,齐盛然倍感意外。
“找我何事?”他再次看向铜镜,借助镜子看到站在身后的张虎惜。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声音有些俏皮,像是笛声,但又充满着鸟儿才能哼唱出的婉转,而且听得耳膜隐隐作痛。
张虎惜有些奇怪,诧异至极,寻声拉开一旁的窗帘。
刷啦一声,窗帘掀起,张虎惜退后了几步。
他迎面看到了一对炯大的眼珠,那眼珠里头一圈黑,再外则多一圈黄。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窗户上倒挂着一只像檐老鼠样的动物,它扑腾了几下翅膀,扇出的冷风带着牲畜的臭。
张虎惜惊讶:这鸟竟不怕人!
齐盛然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了一道光,他顺眼望去,说道:“是红鹿养的鸺鹠。”
“鸺鹠……”张虎惜反反复复念叨了几声,“这鸟少见。它总是这样吗?”
“怎样?”
“飞到你身边。”
齐盛然笑了笑,然后露出狡猾的笑容:“它是来看你的。”
“我?”张虎惜没听懂皇帝的意思,他也不可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这个鸺鹠啊……”齐盛然踱步而来,“就像是红鹿的分身。啧啧。”他冲着鸟儿咂了几下,它岿然不地,依旧倒立在张虎惜面前,那双黑黄相见的瞳孔不曾转动。
张虎惜被盯得很不舒服。
“我能把窗帘拉上吗?”他问。
“当然,”齐盛然说道,“我也没想拉开它。”
难道他脸上窗帘,就是为了不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