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惜命,生怕惹恼了这几位背景雄厚的年轻人。
在吃饭途中,独孤麟奇叫出了陈简,说有事必须单独谈论。陈简允诺,两人来到屋后的一处空地,飘着白絮的柳树立在他们面前,像一位身姿妖娆的女子。花纹奇异如戴着面具的鸟儿在枝头发出嘤嘤啼鸣,听上去婉转、哀愁。
“按现在的速度,最多还有三天,我们就能抵达长江边了。”独孤麟奇说道,“不过……我们很难渡过长江,现在是汛期,江水漫涨、河水湍急,长江天堑连巫术都能抵挡。至于渡口之处都有官兵把守,我们这么多人,很难过去。”
“混进士兵之中怎样?”
“江面已经没有来往了。前线的士兵都在惧怕北方的妖怪,退到的离长江十几里外的地方。”
“那不正好?”陈简问道,“长江已经无人看守了。”
“江面无人看守,但方圆几百里地仍然有重兵把守,况且大战一触即发,前线的防御工事非常严苛,我打听了,最会水的家伙都没把握穿过长江——你可别忘了,前线也有武者,也有荣侠客。”
“无论怎样,我们得先靠近了再做决议——你找我不会就为了这事吧?”
“当然不止。”独孤麟奇笑了笑,随后,神情一点点变得严肃,“陈简,实不相瞒,其实我本名不叫‘稚泣’。”
独孤麟奇用干练的语言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陈简,其中还包括自己和沈朔霞的那段离经叛道的孽缘。陈简听后愣了很久,他感到意外,但又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所爱之人是自己的仇人,这段有趣而畸形的故事是系统的编译,还是出此人类的大脑?无论它诞生于哪,陈简都欣然接受。
他点了点头:“倾莲公主命令她屠杀了你的故乡。”
“没错……”独孤麟奇说道,“独孤远山就在不远,大概西南百里之外的群山之中。”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