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它们虽有联系,但并不是一个东西,秘教是秘教,杀手城是杀手城,不过无论从哪边着手调查,都能从一边查到另一边的线索。”
钟烟庞政注视这个年龄是自己一倍的老权臣,内心忽然产生动摇。他不明白这个动摇因何产生,只是觉得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否则他定会被一股力量瓦解。
“宗正卿,我还有事,提前告辞了。”他唐突地抛下这句话,双手撑着桌子,跌跌撞撞地
扁梁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侏儒男子垂着脑袋消失在房间里。
他叹了口气,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马上提起毛笔继续方才的工作。
没多久,身后的书柜被缓慢推开,一个全副武装的守卫走了出来,甲胄在这幅瘦弱的身体上显得累赘,太阳的耀光流连其上。
扁梁图随即转过身,看着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人的恭莲队队员。
被擦得光亮的头盔将他的面容完全遮挡,就算钟烟庞政杀了个回马枪,也只会认为他是一名普通守卫。
“走得真是突然。”盔甲男的声音从头盔里穿出,带着冰冷的金属声,听上去非常凛冽锋利。
“来得也突然。”扁梁图擦了擦颈脖的汗水,“你觉得能把他拉入伙吗?”
“钟烟庞政是聪明人,经你这么一说,他一定会怀疑倾莲公主的真实目的,我们能借此一点点激发他对公主的不信任,当他发现倾莲公主根本不是他所想的人后,他便会彻底倒向我们,并助我们一臂之力搬到公主。”
扁梁图缓慢点头,随后用诚恳的语气说道:“你我合作了如此之久,你还是不愿告诉我,公主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不是我不愿告诉,”盔甲男发出无能为力的叹息,这声叹息在盔甲里盘旋而出,好似一大群人在叹息,“我也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我愿协助你杀死公主,但也必须弄清楚,你究竟是自己想推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