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使用力量时需要吃很多东西吗?”葵凉用水灵的眼眸注视他。
“差不多吧。”疲惫和饥饿说不定是一件事。独孤麟奇抓起一把烹出辣香的花生米吞入口中,“皇甫晴,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该如何应对锦衣卫吗?为何要说到公主身上?”
“意思是绕过公主?这是你的想法还是智言指路告诉你的?”
这是件悬而未决的事,独孤麟奇获得玄妙之力已过多年,他至今都分不清哪些想法出自自己,哪些想法又来自那股诡异的力量。他耸肩道:“既然我一直在使用能力,应该是‘智言指路’吧。”
“你确定?”皇甫晴并不信任独孤麟奇的直觉,他说,“你要知道,让扁梁图查案的人是公主,你觉得会和公主无关?”
“……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算了,我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我的想法还是其他的东西了。”独孤麟奇烦恼地皱起眉头,“葵凉,你继续说有关公主的传闻吧。”
“好,”葵凉点头,“公主身旁那位侍女的也有一些传闻。”
“什么传闻?”少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急切,一旁的皇甫晴看到他这副反映不禁咂嘴。
“倾莲公主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侍女。外界以为恭莲队是在公主回京后建立,可单论侍女——”葵凉意识到独孤麟奇的视线变得迫切,很快察觉出他与她的关系,于是他用更加尊重的语气说明道,“恭莲队诞生的时间可能更早。曾在牢狱做事的老人说,侍女曾是阶下囚,是公主恳求大言绝帝,她才得以重获自由之身。”
沈朔霞曾是西朝的犯人?独孤麟奇感觉晴空霹雳。这算什么事?好消息?坏消息?他并非看中出生的浅薄之人,可沈朔霞曾是犯人一事却有些不寻常,或许是智言指路正在操纵他的大脑,他愈发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泥沼。公主、北境、沈朔霞、牢房……这些千丝万缕的线索在空白的世界被逐一搭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