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许多人在不知不觉间被杀死,又被更替,这就是秘教这么多年野蛮生长的原因。”他这番话更像在说给露月听。
“我平日该如何称呼你?”独孤麟奇问露月。
“花名葵凉。”
“葵凉,好名字。”他点头道,“你知道秘教是做什么的?”
葵凉似懂非懂地摇摇头,模样惹人怜爱。独孤麟奇不知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性格如此,无论如何,他确实长着一副红颜祸水的外表。
“他才加入秘教不久。”皇甫晴说。
“你说什么?”独孤麟奇愕然无语。皇甫晴在想什么?!这个葵凉可是在京城招揽客人的**,倘若他是锦衣卫的密探,那秘教岂不是要被朝廷一网打尽?
他注视皇甫晴,平静随和的谦玉公子看样子运筹帷幄,很相信露月的忠诚。
“不必担心,”皇甫晴说道,“露月已是秘教的人了。”
独孤麟奇不安地点头,心想事情变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
“我们还是说回菩提寨的事吧。”
“……你说。”
“有四名锦衣卫前往菩提寨,我已经提前通知了城主,但锦衣卫各个目光老辣,再怎么收拾也可能有遗漏,所以城主那边也希望在京城的我们能有所应对。”皇甫晴说道,“你觉得如何?”
“手头的情报太少了。”独孤麟奇说道,“你知道我需要很多情报,一个扁梁图远远不够。”
“你知道的还不够多吗?”皇甫晴反问,“小皇帝遇刺那天你也在揽月台,你应该看出是壮月的手笔吧?”
“我知道,”独孤麟奇说道,“你以为‘智言指路’是万能的?我们虽然对天子之死知根知底,可扁梁图为何会查到秘教?为何扁梁图成为追凶者?这些事我们一概不知,没有任何线索,况且——”
“况且?”
独孤麟奇扶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