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
“嗯。”大理寺卿微微点头,并挥手让闲杂人离开。镇府使在原地踌躇了片刻,一方面被大理寺卿的气势压倒想夹着尾巴逃跑;另一方面又担心指挥使会怪罪下来。
扁梁图给了他一个台阶,告诉他这是宗正寺和大理寺指间的事,锦衣卫不必插手。
“外厉内荏。”大理寺卿叹息一声,“锦衣卫这些年愈发猖狂。”
“是啊。”扁梁图知道话题很快会绕到公主身上,于是连忙说道,“我们赶紧谈正事吧,陛下没给我多少时间。”
“若查不出真凶,陛下会如何问罪?”
“陛下没说。”扁梁图抽搐了一下,“别想这些了,我们堂堂大西怎可能找不出行刺天子的真凶?”
“说得对。”
大理寺卿的声音听上去缺乏底气,扁梁图的心不由得下沉。情况不容乐观,幕后黑手非常狡诈。
高大男人做出“请”的手势让他跟上,并争分夺秒说明现在的情况。
“锦衣卫与我们一同侦办此事,其实方才可以将镇府使留下。”
“那你为何让他走?”
大理寺卿耸耸肩:“无关紧要,反正锦衣卫收集到的情报也寥寥无几。先说在天子遇刺时嫌疑最大的左卫率张克钊吧,我们彻查了他的身世,他出生于中州南陵及野村,家室平凡,靠着打拼成为武举人,先帝看中他身份干净,便提他为左卫率。”
“这种人不像是会刺杀天子的人……”
大理寺卿点头:“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受惠于先帝,效忠皇室,在其余皇室成员中也得到一致好评,他统领安排的禁卫军在这么多年里从未出现纰漏,防范了三次宫廷暗杀。更重要的是,在他被关入深水地牢后没多久,就被施以炼狱刑了。”
“炼狱刑只有大理寺的文书——”
“我查过大理寺,问题并非出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