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的事?”
“陛下请详说。”
“当时的国子监祭酒是谁,还记得?”
“……”扁梁图记得,那是个勤勤耿耿的老头,“舒询。”老头在两年前病逝了。难道另有隐情?
“舒询曾带过一青年,”倾莲公主满意地点头,声音依旧毫无感情,“从武当出来的,你可记得?”
“微臣不知。”
扁梁图确实不知道,舒询带了个什么武当弟子,他怎么可能清楚?那老头对权力无欲无求,扁梁图并没有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
“其名乌汤。”
扁梁图不知公主所云,只好尴尬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个名字。
“乌汤……乌汤怎么了?”
“你看看。”
公主忽然抛下一封冰冷得信。冰冷并非他的心理,而是真真正正的现实,这封信很冰、很冷。扁梁图明白它是从哪儿寄来的,只有极寒之地的北境才能让信变得永远无法温暖。
他双手从地上捧起信,注视上面的文字。
“这是……这是什么?”
他不由地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