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什么时候……”
“白夭被瀑布蛇吃了。”
“……”
白夭安静了很久,身边只有微风轻拂的吟唱,身下的血泊渗入大地,四周干干净净。
“谢谢。”
她停了很久,呼出最后一口气。
“十六年。”
“白夭……白夭!”
陈简停下了呼吸,仿佛死的人是他。他塑在原地,视线和脑袋一起垂落,躺在地上的白夭彻底安静了,她的嘴角还挂着笑容,惨白透明脸颊后的血管干瘪萎缩,紧闭的双眼舒张开来,两颗眼球深深地陷入头颅。
白夭。
陈简嘴巴微微抽搐,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只缓慢扇动翅膀,优雅飞行的麝凤蝶划高空,少年怀抱女人尸体的身影映上腥红复眼,如陷入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