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毫无线索的寻找让白夭厌烦? 总之她没再离开圆筒房屋。
“情况怎么样了?”她问乌龟? 乌龟因不想忍受龟壳断裂的痛苦而始终待在入口,活像个看门人。不过他完全没有看门人的责任感,脸颊泛着东一块西一块的栗色。
看来点水鸠的毒已将乌龟杀死很多次,他竟然还没自觉。白夭佩服他的迟钝。
“还好。”乌龟还津津有味地喝着鸟国的酒。
白夭使了个坏心眼,打算先不说酒有毒。
“什么叫还好?”
“他们没说过话了。”
“死了?”
“谁知道?”乌龟的尾巴正拍打地面,“上面发生什么事了,听起来很乱。”
“鸟国的那些酒有毒。”白夭这才笑道,“很多人被毒死了。”
“哼,”乌龟听后不削一顾地哼了一声,“原来有毒。”他说完,仿佛刻意嘲讽毒药对他无效一样,狠狠地灌了一口。乌龟又伸出手,把酒放到她面前。“你也喝喝?虽然有毒,但是很美味。”
当然美味,否则怎么让你们人类酣畅痛饮?
“我不想喝。”白夭回绝了乌龟的好意。虽听说点水鸠的毒没法杀害同类,可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他放出来的假情报。白夭只有一条命,不敢乱来。
乌龟也没有强求,吝啬的他做出这种举动已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听白夭并不想喝,他迫不及待地再喝了一口。
“你就一直在这等着?”
“是啊。”乌龟说,“我刚才叫人来帮我们,看来都被毒死了,不过没关系。”他神情自若、胸有成竹道,“找到越狱的地方——这种情报在犯人间传得很快,没过多久他们就都会聚来此地,只需静等便是。”
正如乌龟所说,没过多久,更多犯人聚集在这里,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立刻变得狭窄。在乌龟的指挥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