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短的刹那,乌龟的眼神闪过了狐疑,他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题。白夭不确定,她只好避开这个话题,并思索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别想那么多了,”疯子摆手道,“走!咱们得好好庆祝庆祝!”
“正有此意。”乌龟摇晃着身体,醉熏的他走不稳路,只好靠着疯子问道,“罗斯去哪了?他可是大功臣,他的排兵布局可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即便中途杀出个穷奇和鬼车鸟,我们还是赢了。”
疯子听后露出鄙夷的目光:“这里头可有我的功劳,论打仗,罗斯可不如我。”他来了力气? 滔滔不绝道? “鬼车鸟本身就意志薄弱,它虽然力量强大? 但你别忘了? 它曾经可是黄帝的坐骑,忠于人类? 它仇视犯人,但并不憎恨原住民? 更不会痛下杀手? 仁慈将它置之死地了;再说穷奇,我们的确不清楚它的弱点,但……算是天助我们吧,它露出了破绽? 很大的破绽。”
他看向白夭? 白夭则摇头。
“哦对……”疯子遗憾地说道,“你错过了我和罗斯击败穷奇的场面。”
白夭心不在焉地点头道:“鸟国里面是什么情况,还有幸存的鸟吗?”
“谁知道呢?”乌龟满不在意,“该杀的都杀光了,剩下的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它们逃就逃吧。”
“不怕它们卷土重来?”白夭问。
“你想赶尽杀绝?”
白夭听后一愣,难道乌龟不是这么想的?
“我……”
“要是鸟儿们真死光了? 这炼狱也少了几番乐趣。”
疯子感同身受:“在这里总得找点事做。”
白夭停在原地。在他们眼中,进攻鸟国不过是寻找乐趣吗?满目疮痍的鸟国国度引入眼帘? 她觉得自己这时应该感到愤怒,可她又能为何而愤怒呢?背叛鸟国企图融入人类的是她? 现在又要同情族人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