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鸟儿们把那种东西称呼为‘唐卡’,我不知道是什么? 但它们的注意力永远放在房间中央。实际上? 很早以前,在洞口还没被掩埋的时候? 有几只鸟曾探头进来过,但它们不像你们? 它们钻进来被压瘪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放弃了。我那时以为它们会把洞口给堵上;或是汇报给上级的鸟,进一步探查情况——看来它们并不在意。”
叶连城和张克钊对视一眼。
人皮唐卡?
两人并不知道这个在人间已经消亡的糟粕。但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很残忍的事。
“无论如何,你们能进来便是一种缘分。”
搬山人有种超脱世俗的淡雅,让人觉得这儿不是炼狱? 而是某位隐居深山的高人雅舍。
“感觉得到吗?”搬山人问? “越往里走,越冷了。”
“嗯。”张克钊和叶连城同时应答。
“我已经发现了黑渊,”他喃喃自语,“可找不到进去的方法。”
“进去的方法?此话怎讲?”张克钊皱眉。
他忽然想到一些事:自己费尽千难万苦进来了,等会儿该怎么出去?又如何把此事汇报给统领?看搬山人这个样子? 似乎从没有想过离开,他们只有一条路。
“你们到了便知道。”搬山人语气带着一丝苦恼。“我继续说吧。这个洞穴并非由我挖掘? 而是本就存在,我只是恰巧挖到了它? 便把这片空地当做平日休憩的地方,也能顺便观察入口的情况? 再往里走? 路就相当窄了。”
“跟刚才一样?”张克钊哆嗦一阵。
“当然不是。”搬山人大笑? “我这些年不断往返与此地和黑渊边缘,足够一个人正常同行。”
“那就好。”张克钊松了口气。
“黑渊到底是什么东西?”叶连城问。
“可能是炼狱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