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只尖端绛紫的灰红鸟嘴没发出一丁点声音。他总是这样,让其他鸟觉得莫名其妙,但少昊帝一直将他带在身旁,忍受(或是无视)他的种种奇怪举动,仿佛是自己的保镖——之所以用“仿佛”,是因为少昊帝从未正式任命钦原为他的护卫,至少穷奇从没听过这回事。
“什么消息?”蛊雕有些气恼,觉得被点水鸠愚弄了。
“藏渠鸟死了。”
少昊帝亲自回答问题? 让他受宠若惊。
他连忙畏缩起脑袋? 低声发出不敢相信的怀疑:
“怎么会这样……”
也不知道蛊雕额头渗出的汗水是表演还是心里想法,无论如何? 听到这个消息的穷奇感到了恐慌。
藏渠鸟竟然死了?这怎么可能?他虽然有些自大狂妄? 但分得清事情先后,更是一眼能判断敌我实力差距的好手? 他绝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发动进攻,而能够隐身的特性又使他总能抢占先机? 打与不打? 主动权在他手中,他怎么会死?难道被人类偷袭了?
军营一阵哗然。蛊雕方才发表了一通对人类的蔑视,点燃了将军们奋勇杀敌、痛剿穷迫的激情,可藏渠鸟的死像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 所有的热情都被熄灭了? 天空仿佛划过一震猛雷。
不知父王何时得知了藏渠鸟的死讯,总之,前线的各位将军都是现在才听说。
穷奇小心翼翼地看向父王,猜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何表情,遮挡视线的树叶好似长在了父王头上? 连亲生儿子都无法仰慕其尊容。
“人类还没有溃败、没有逃走,”少昊帝冷冷地说着? 给所有飘然松懈的将士敲响警钟,“它们藏在角落? 打算将我们逐个击破。从现在起,所有鸟不得擅自离开营地? 包括白瞳鸟。”
实际上? 少昊帝从始至终都不允许鸟擅自离开国境? 只是人类溃逃的假象麻痹了鸟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