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球?什么意思?”白夭茫然地看着陈简,明白他没有说笑,可他突然说出来的话未免光怪陆离了些。
“我来解释吧!”疯子早就接受了这个离奇的观念,他挥着手臂,在空中画出圆形。
“简而言之,我们正站在一个悬浮于空中的球上,是炼狱的力量将我们锁在地面!”
陈简很想吐槽“炼狱的力量”是万有引力。
但他只是点头,煞有其事地对白夭说道:“就是如此。”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证明?”
他胸有成竹,手指中心山的方向:“你看中心山。”
白夭望去。
“它为何只剩山峰了?”
“因为——”
白夭本想说他们站在高处,转念一想或许是站在低处,可再仔细思索:现在只能望见中心山山峰,南面更低矮的山却显得高大……
她终于发现,他们至少处在一道弧面上。
“这是怎么回事?是山市?”
“不是。”陈简只知道海市蜃楼的现象跟比热有关,他解释不清,更不解释,“因为炼狱是个球。”
白夭不想动脑筋了。她实在无法接受如此荒谬的说法,宁愿听他说他们处在一个弧面上,而不是球——这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能力,仿佛三维生物窥见了四维空间。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视觉欺骗的蜃景。
“水流完了!”
疯子没意识到白夭正被思维风暴摧残,向来脑回路清奇的他压根没把这个突破时代观念的真相放在心上,仅仅一口咬定这是炼狱特有的规矩——其实他只要稍加推演便能意识到,即便人间亦是如此。
不过他没这么做,或许是有意逃避这个颠覆性的言论。
他津津有味地注视水流逐渐渗入土壤。
没了水流带动和滋养,停滞的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