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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已彻底散去。
头顶、鼻梁、双肩……所有人都被裹上一层薄薄的粉尘。
叶连城的脸逐渐变得清晰,白色的粉尘将棱棱角勾勒分明。
张克钊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刚才说,你们来着多久了?”
“一个月——我不太确定,只是这样感觉。”
“它也来了大概一个月。”
“它?”
“藏渠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