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卑鄙阴暗的想法感到悲哀,而是大笑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
“你们这样就算成功了也没法确定。”
“为何?”白夭问。
“因为没有鸟粪。”
“的确……”陈简点头,“我只是学着他的行为,成功与否还得看隋鸥。”
“我有一个办法!”疯子拍拍身上的灰尘,“既然都是粪,鸟粪和人粪有什么区别?正好我闹肚子,不如试试?”
陈简厌恶地皱起眉头? 他很想把疯子臭骂一遍? 不过还是镇定地说道:
“我问过黄哀眠,只有鸥隋的粪便能和这种石头反应。”
“是吗?”疯子遗憾地摇头? 重新躺回地上? “那你们继续吧,我有点困了。”他其实一点都不困? 只是想找个偷懒的借口享受安宁。他悠然地把双手垫到脑后,右腿架在左腿上? 露出祥和的表情。
恍惚间? 他好像看到了曾经的故乡。
“怎么样,是这样吗?”
“他好像糅合了一下。”
陈简和白夭还在认真探讨黄哀眠的种种举动,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仿佛是柔和的催眠音乐? 疯子竟不知不觉睡着了。最近他总是梦到相同的梦? 那场让他名扬天下的县水之战,他率领三千精兵在渡河遭到暴雨和齐人埋伏的情况下,攻破了河对岸的城池。这场梦仿佛是一个警告、一个预言。
疯子从梦中苏醒,他很快发现了陈简和白夭的身影,他们已经没再捉摸那些小石子? 或许是成功了,也可能是放弃了。他慢慢站起身朝他们走去。
“喂!二位? 我想说一件事。”
“什么?”陈简转身。
他正和白夭确认各个部族和国家的方向,白夭这几年一直在探索东海区域? 对这边的风土人情相当熟悉,不过现在? 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