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好奇,那个二十五岁、可能是自己的男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啊……因为晚上卧室的灯,是分开关的,十一点半,会关一间卧室,大概凌晨两三点,第二间卧室也会关上,我想大概是有两个人。但我只见到过你——当然,那人可能不是你。”
两个人,作息时间不同,分房睡。似乎任何关系都能套用在他们身上。
“既然如此,那晚爆炸很可能杀死了:你、可能是我的人、喝醉的女人、陌生男人,还有一个同居人。”陈简掰着手指,“一、二、三、四、五……五个人?穿越了五个人?”
假设罗斯和温卿筠都是穿越者,他们分别对应了谁?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穿越之后性别一定不变吗?这点值得商榷。
虽然有些超出常理,但多想一些可能性总没有坏处。
“应该不会,都这么好运吧。”
黄哀眠完全恢复了身子,他沉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到了石碑前。
他准备把搬山人挖出来了。
“这倒不一定。”陈简见黄哀眠目前没有恶意,于是站在一旁,一边看他刨土,一边问道,“你知道泽气吧?”
“听过,深水地牢的人,都有泽气。黄哀眠可能也有,但我没用过。”
黄哀眠一丝不苟地用木棍将土打松。
“没错!泽气和穿越很可能有非比寻常的联系……”
陈简本想说他们有机会穿越回去,突然意识到李匡世在炼狱如鱼得水,跟他是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找到离开炼狱的方法。
于是他立刻换个话题:“把搬山人炸死后,你准备去哪?”
“找下一个。”他埋头苦干,神情严肃。对他而言,这就是一场庄重的仪式。
陈简看着他这样,忽然油然而生一种良心上的煎熬。
黄哀眠明明马上要杀人了,他内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