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应该完全不知道。不过跟你说说吧,我也好久没在炼狱碰上正常人了,大家几乎都疯了,不愿思考,就连许多旅人都和疯子一样,他们经常神神叨叨,把希望放在祭祀上,真是可笑。”
“祭祀……那祭品是什么?”陈简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当然是献祭自己啊。”
他听后低声“嘶”了一气,不敢想象暴戾的祭祀场景:“这样啊。”
“不说他们了,说我的事吧。”白夭摆摆手,开始讲述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我是京城锦衣卫的一员,因为是女人,所以名气相比其他锦衣卫要大得多,不过也因为‘女人’让我饱受非议,大家觉得我只会碍事,但最后我用无数次成功让那些流言蜚语彻底消亡了,我在进入锦衣卫两年后名声大噪,在一方受人尊敬。
“有一天,一个打扮得像乞丐一样的男人找上门,跪在面前请我帮他找一名杀人凶犯,我问他为何不上报锦衣卫,而要私下寻我,他说锦衣卫里有杀手的内应。我听后很震惊,便允诺他寻找那名凶犯并立誓揪出内应。
“那时出现了两起轰动京城的杀人案:一是国子祭酒被刺杀;二是散鎏郡王被刺杀,两人都是朝中重臣,前者死在京城,由锦衣卫全权调查;散鎏郡王死在京城以西的汾州,你应该知道,汾州离京城相距近千里。而那个落魄男人找我,就是为了散鎏郡王被杀一事。
“锦衣卫分了兵马前往汾州调查,男人告诉我,去汾州的兵马有杀手内应,他会毁掉所有证据,我必须赶在之前抵达汾州。虽然男人没拿出实际证据,但他语言恳切,我看出他没有说谎,便连夜赶往汾州。
“在离开京城前,我调查了散鎏郡王近期的情况,他似乎涉及中书令的任职;更让我意外的是,国子祭酒与当时的中书令是密友。我调查的具体细节就不说了,说实话,那些零零碎碎的事也记不清了。总之,一切顿时明